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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章节黄金之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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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恼烟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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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黄金之梦》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维吉尔莱兹利,《黄金之梦》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,属于军事历史下面是章节试读。主要讲的是:位于荒漠边缘的国家中出了一名年仅16岁的帝王,讲述其传奇故事与未来发展。在政派分裂、争执,人民卑微苦难的生活中,一位不俗少年认定这一切是错误的,从而凭一己之力慢慢改变它,带领人民,推翻政权,建立了一代著名帝国,闻名千里。而藏于国家背后的故事又给这个国家逐渐带来了灾难,他将如何应对。本作较长,追更比较折磨,慎追。...

来源:fqxs   主角: 维吉尔莱兹利   时间:2024-01-03 18:07:32

小说介绍

军事历史《黄金之梦》是作者“苦恼烟鬼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维吉尔莱兹利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,主要讲述的是:民众们都为这个过于年轻的国王赞叹不已,赞美他太有本事了。大将军上交了王冠和权杖等等东西,唯独没把那些书拿出来。司仪看维吉尔很眼熟,仪式开始前偷偷问维吉尔:“你不是一个月前才成年的吗?怎么就成国王了……?”维吉尔也偷偷告诉司仪,说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你当是预言师选的吧。”“哦!我明白了!”预言师在人群中...

黄金之梦第5章 传承在线免费阅读

继位仪式的早上,王宫来了很多人。继位仪式也和贵族的成人礼一样,是允许普通民众参与的仪式。民众们都为这个过于年轻的国王赞叹不已,赞美他太有本事了。

大将军上交了王冠和权杖等等东西,唯独没把那些书拿出来。

司仪看维吉尔很眼熟,仪式开始前偷偷问维吉尔:“你不是一个月前才成年的吗?怎么就成国王了……?”

维吉尔也偷偷告诉司仪,说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你当是预言师选的吧。”

“哦!我明白了!”

预言师在人群中威信很高,本来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对维吉尔感到不满,多是不满他的年纪过小,但在预言师昨日的发言之后,都不吱声了。

有意见的人还是有的,昨天没能骂完的贸易派终于在这会儿憋不住了,大喊:“不能让一个小孩来当国王!把我们都当什么了!”

“就是就是,他什么都不懂,不如回去抱着奶瓶吃奶去吧,你这样只会成为累赘!”

国相莱兹利很震惊,怎么这些人到现在都不死心?他惊讶地质问:“现在可是继位大典,你们怎么敢?”

话还没说完,贸易派的人继续喊叫着:“他有啥资格当王,又没过审查,也没被认可!一堆人叫喊着就把他弄成王了,哪有那么容易的事,给我下台!”

贸易派的人互相应和着,越骂越难听,还丢东西向王座。

莱兹利气坏了,大声宣布:“把这些攻击新国王的‘叛徒’给我拉去斩了!都什么时候了,还能任由你们在这逍遥法外?”

守卫们齐刷刷地从四处站了出来,这让贸易派的人直接全闭嘴了,各个抠手抠脸,不知所措。

王宫整体是个圆形,三分之一的朝北的部分是政务厅,政务厅有五层。剩下三分之二就是殿堂,八个粗大的柱子高高地撑着楼宇天台,四周都是漂亮的彩色玻璃和金属烛台。中间铺着一大片红色地毯,从地毯往上延伸上去,一个神像下面坐落着黄金所制的王座。在首都还是黄金之心的时候,几乎整座宫殿都是由黄金打造,人们都穿金戴银,过得十分富庶。而长途的迁都,似乎只带过来了这个王座,象征着瓦瑞亚民族的永垂不朽。

司仪队整齐划一地举着王袍向王座走去,维吉尔站在王座前,等待授冠仪式的开始。

哥哥维兹诺在司仪队伍里,当他听到自己的弟弟变成国王的时候,他一直不敢相信,直到这会儿他偷偷抬头看——若不是亲眼所见,他永远无法相信发生了这种荒唐事。

莱利斯倒是没那么意外。因为维利亚一族是因为血统变化,而从普通贵族升为王族的。先王去世的时候,王位原本应当由先王的弟弟所继承,而这个弟弟正是维吉尔的爷爷,赛尼夫大公。大公和先王的年龄过近,先王去世的时候,大公也年近半百,大公认为自己年老体衰,不足以治理国家朝政,这才把年轻有为的维利亚推上王座。现在属于是绕了一圈回来,又让真正的王的后裔坐在了这个王座上。

维利亚没有出席这次仪式,便由大将军替他为维吉尔加冠赏权。

之后便是唠叨而冗长的赞颂、祷告、祝福和发言流程……大将军可没心思听完这些,他在完成使命后,就立刻带着士兵开始在整个王宫巡逻——他知道,维利亚出事可能也就这几天了。

至于诛王刽子手的事,大将军并不知道。

维利安偷偷来看维吉尔的仪式,在仪式结束后,她来到政务厅找正在换服饰的维吉尔。

维利安本答应维利亚不对任何人说,但她很难过——虽然她不知道预言的内容,她觉得,既然哥哥不是国王了,很可能会被诛王刽子手所杀害,便眼泪婆娑地站在政务厅门口,看着维吉尔。

维吉尔转身看到维利安在那掉眼泪,就赶紧去问怎么回事。

维利安只能呜呜咽咽地说了关于诛王刽子手的事。她知道寻求维吉尔的帮助也可能没什么用,但她不希望哥哥死,她希望能由这个新王改变下这个糟糕的传统。

维吉尔刚想去找莱兹利说这事儿,但他想了想——诛王刽子手可能会是贵族当中的任何人,所以若不是绝对信得过的人,这事是万万不能提的,还得是武力高强的人。

他思来想去,找了那个维吉利,私下说了这事儿,维吉利一听,不太明白新王为何要袒护前王。

维吉尔解释道:“敛财令不是他下的,克扣粮食、研发致病药物,也都不是他的命令,所以有问题的是贵族中的其他人,而不是这个王……”

“那我们是不是篡位篡错了?”维吉利轻声问。

“我也这么想,但预言师说我们是对的。先不管这么多了,我看不得无辜人的牺牲,求求你帮我。”维吉尔极为诚恳地央求着,维吉利马上答应了。维吉利选了几个自己的心腹,再装扮成王宫仆从的样子,四处游荡着寻找有问题的人。

维吉尔继续回去理政,接受着莱兹利的教导,一方面又用眼神观察着,常见的那些有权有势的贵族,谁不在场。

大部分人都在,除了在现场跟国相对骂吃瘪的贸易派贵族,他们不在场倒也合理,因为他们对新王上任不是那么认可,这让维吉尔也没多想。

可这波无缘无故的吵架,正是一种演戏,来给自己的不在场做充分的证明。

所有贸易派贵族都在他们的商务院里呆着,商讨着今天的事。其中几个和其他贵族对了眼神,便换装出去了。

他们怀里抱着一个包裹,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寝宫。维吉利心想,现在新王在王宫里,无论是谁有什么重要的事汇报,都不用再去找前王了。而且为了避嫌,王派贵族除了国王以外,都不会担任任何要职,所以更不可能是去寝宫找其他贵族的。

维吉利的这份疑惑还没得到结论,就看到那些人步伐加快,直接冲进了寝宫——明显是冲着前王来的,维吉利立刻喊人往宫殿冲。

大将军远远听到动静,意识到这个情况,立刻找到维利亚寝室外的窗户,冲破窗户跳进去,和迎面而来的刺客打成一团。

后面试图闯入的几个人都被维吉利制住了,当维吉利看到有两个人顺利冲进寝室的时候,还以为前王要遇害了,一时惊慌不已,但是看到大将军在里面,一个人握着匕首,和两个刺客对峙时,他松了口气。

维利亚还在观察窗户外面,觉得这次行刺不会这么简单,他突然看到个脸色白的出奇的人出现在他的窗外。维利亚以为这个人也是刺客,却没想到那个人突然开了个屏障,把从远处打来的术士的火球给拦了下来。

“你是谁?”维利亚立刻探出窗户问眼前这个人。

万德利不好解释,就说:“维吉尔派我来的,你问他吧。”

维利亚这才放了心,觉得维吉尔特别靠谱。

一会儿的功夫,大将军把这两个刺客都撂翻了,回头看到窗户外那焦黑的痕迹和浓烈的烟味时,顿时觉得自己非常失职,赶忙问:“陛下,您没事吧?我没能周全地保护您。”

“没事,还有别的人保护我,应该没事了……”维利亚也是惊魂未定,虽说他知道自己要死了,但谁不想活着呢?

维吉利看将军还在喊前王“陛下”,觉得不妥,但又没指出。因为他此时也明白,前王并没有什么过错,依然值得受到他人的尊敬。

维吉尔听到寝宫那么大的爆炸声,以为出事了,赶紧跑过去。看到维利亚没事的时候,他算是松了口气。

被活捉的那些贸易派的刺客,其实也很惊讶——因为那个后来的术士,根本不是他们的人,说明有除了他们以外的敌人,在盯着前王。

“说!为啥要刺杀前王!”维吉利质问。

这些刺客倒也不慌,他们也搞不懂,那个术士会不会是商务院其他贵族派来的,只得小声地解释,说:“我们在执行诛王令的传统……自古一国不容二王,旧王如果不剔除,国家会被一分为二的。”

维吉尔和维利亚面面相觑,两个人都很无语。

维利亚只能信誓旦旦地告诉这些人,说:“我不再会管理任何朝政了,我原本也不该是王族的人,这点我心里清楚。离了这个位置我已经彻底没有想法了,你大可以把我贬为庶民,犯不着担心我会重掌权政的。”

贸易派的人明显是不相信这些,非常傲慢地摇了摇头,说:“王不是你想当就能当,想不当就能不当的。是人们选择了你,是人们把你推上了这个位置,只要还有你的拥护者,这个事永远不会有尽头。”

说到“拥护者”的时候,维吉利偷偷看了眼大将军,大将军没吱声,仿佛还在谴责自己刚才的失误,根本没在听这些刺客的发言。

这些刺客还想说什么,大将军烦躁地直接把他们打断了,对维吉尔要求说:“尽快把这些刺客处死吧,无论他们出于什么目的,已经影响到了王族的安危,无论王族是否在位,自古以来对他们有所窥视的人,都应当处以死刑!”

维利亚本来还想为这些人求情,维吉尔却果断地下了斩杀令。维利亚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维吉尔的不同——“也许就是我过于仁慈才失了民心。”

而维吉尔是真的非常生气,因为他真的很喜欢维利亚,这个能和自己心意相通的人,这个被自己所伤害和冒犯的人,本就让自己觉得亏欠对方很多。维吉尔多么希望对方能活着,给自己一些赎罪和补偿的机会。

贸易派刺客一事惊动了所有人,尤其是有所不净的贵族们。他们看维吉尔这么杀伐果断,生怕他翻出旧账,然后把自己直接处死。

这让原本要问粮食去处的农学院贵族们,一时都呜呜咽咽,不敢去提。

领头实在想见维吉尔,看到王宫里大乱,也不管自己庶民的身份了,直接来到后院找维吉尔。

“陛下。”领头面对自己曾经所绑架的小孩,这会儿要这么称呼他,感到非常尴尬,但有事还是必须说:“听到您上位的消息,有很多流离在外的难民回来了,他们急需要粮食和物资的补给。”

“知道了,让科技院把粮食运回粮仓吧,再让农学院把物资分发下去。”

听到维吉尔的命令,农学院的人松了口气,科技院的人也因为能够摆脱这个包袱而感到庆幸。

这次刺杀行动被成功制止,也让众人都放了心,甚至有人专门去科技院找预言师汇报这事,想说他预兆的危机解除了!但预言师不在。

维利亚也觉得避过了这次必死的灾祸,特别高兴,觉得应该不至于出事了。但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在研究那个战争兵器的事,没了王位的负担,他有更多精力专注于此。

那是个用元素融合出来的东西,整体是黑色的,能够接受人的指令。目前研究出来它的成分至少有土、暗、火三种元素,这使得兵器不光具备高强的防御能力,而且非常冲动暴躁,具有很强的攻击性。

维利亚反反复复地看着关于当时斯德威奇国家灭亡时的记载:“普通士兵的武器攻击都没有用,哪有人、哪里人多,它就涌动着前往哪里。它顺着城墙往上爬,吞没了所有接触到的人。元素术士的攻击有点作用,会让它稍微退缩一下,但原本起作用的攻击也会时灵时不灵……攻击的速度远比不上它吞噬人后的增长速度,它巨大的体重甚至压倒了房屋和城墙。人在它面前显得那么无力,这都要归咎于那些可恶的术士。”

最后一句话是手写的,而不是通常印刷的字体。这明显是上一任书主对此事的感言。

维利亚忙碌于此事已经有一年多了,他自己从零开始学习了元素学,来搞明白那些术士到底做了什么。

他试图通过元素克制的方式来寻求消灭战争兵器的方法,但他的计算一直没能得到满意的结果。

知道哥哥成功活了下来,维利安以为哥哥不再会死了,很高兴的想去找哥哥庆祝此事。结果维利亚过于投入研究,完全没听到维利安的声音,维利安见状也不好打扰,觉得哥哥应该过一阵子就不忙了,就退下了。

维吉尔被莱兹利拉去各种恶补治国的知识,如法律的制定、物资分配和管理、军队的培养与使用等等。

大将军也知道,该回兵营里去了,但他还是隐隐觉得不安。也不知道是对维利亚的不舍,还是生性多疑的结果,大将军把其他人遣回部队,自己依然在寝宫附近游荡。

大将军自己的住所离王宫不远,那里是战争派贵族聚居的战争指挥所。他时不时回家歇一会儿,时不时又来寝宫附近逛一逛,心里总有块石头落不下。

第二天,维吉尔还是忙到抬不起头。工匠们来修补维利亚的住所,人们各忙各的。一整天,过得特别太平,无事发生,这才让大将军稍微安了些心,正式回去休息了。

傍晚,维利亚的研究有所突破,在一轮演算里,确实能成功瓦解兵器的身躯,但是具体实施方式他还得考量。他因为终于有所突破,松了口气,觉得自己能好好休息了,这才去找莫娜说了此事。莫娜虽然听不懂,但也是很耐心地听维利亚说,只记得维利亚说了“兵器”、“水”、“融解”等字样,她不关心这个,只是隐隐觉得悲伤,无法集中注意力。

第三天清晨,维利亚心情很好,洗漱结束后开始做最后的演算,等到结果出了,他把写着演算结果的纸张,叫来自己身边的一位侍从,让他送去给维吉尔。

这个侍从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官,平常一直照顾维利亚的饮食起居,维利亚对他十分信任。

但这一瞬间,维利亚看着侍从离去的背影隐隐不安,他刚想叫住侍从,天花板上跳下来几名刺客,把侍从杀死了。

他们夺过演算结果的草纸,感叹道:“果然是被你研究出来了啊,我们研究了十多年的结果,可不能让你用不到两年的时间就破坏了!”那人捏着草纸的手燃起了一把火,把演算结果化为了灰烬,然后就是拔刀出来开始追杀维利亚。

维利亚立刻往回跑,于这寝宫,几乎没什么地方可以逃窜,他只能往地下室跑,觉得能拖多久拖多久。

地下有个地牢,是拿来关押政治犯的,这对王族以外的人而言都是秘密。

刺客们追了下去,维利亚利用地牢的地形东躲西藏,这让刺客们在里面迷了路。

大将军隐隐觉得焦躁,在家里坐立不安,实在憋不住,便立刻取了武器往寝宫跑。他本想找维利亚谈谈这份来源不明的不安,看到维利亚寝室里有个异装的人守在一个地牢入口,就知道出事了!

他马上去攻击这个来源不明的人,却没想到这人这么厉害,武器都没拔出来,轻松躲过了大将军的几轮攻击,那人还跳起来站在房梁上,嘲笑大将军的武技愚钝。

大将军撇了眼地牢,他想下去救维利亚,因为这个房梁上的家伙明显是放风的,下面还有人。但是他太强了,大将军知道自己甩不开他,就想尽办法想把对方杀了。他稳住自己的呼吸和脚步,试图找到对方的空隙,给对手来一招必杀。

另一边,万德利被关在了一个专门关禁术士的房间里——这是商务院的人干的。那天用火球攻击维利亚的术士确实是贸易派花钱雇来的,他们没想到会有个野生术士过来阻挠他们的计划,否则他们一定会得逞的。

他们一直都想篡权,所以一直在培养所谓的继承者,希望得到维利亚的认可后,就把维利亚杀了。而中途窜出来的维吉尔虽然让他们小小头痛了一波,但维吉尔毕竟太年轻,针对起来会很容易。

万德利意识到灾难要发生了,跟那些贵族说:“你们前王要死了。”

那些贵族还露出高兴的表情,说:“那不是正好,若不是你阻拦我们,他前天就该死了。”

万德利特别无语的摇摇头,叹气,说:“他没了,你们可能全都得死,预言师没跟你们乱说,巨大的灾难真的会到来。”

贵族们互相商量了一下,就说:“预言师总得想办法,那不是我们职务之内的事。倒是你,到底是什么人?看上去可不像是个普通的术士。”

万德利心里一膈应,他皱紧了眉头——维利亚死了。

万德利没心情回复这帮傻子的质问,满腹心事地朝着寝宫的方向坐着,思索着以后该怎么办。

那些刺客得手后,并未离去,说明任务并没有完成。

其他人都不知道寝宫出了什么事,这些刺客还大摇大摆地走在王宫里,到处找维吉尔。他们跟别人说:“我们是外国派来的信使,前来给你们新任国王祝贺,我们还带了礼物,请让我们见一见国王。”

但是,谁都不知道维吉尔在哪儿。

“今早就没看到维吉……哦不,国王。昨天他还在呢,被国相数落了一整天。不过他性格也够好,既没生气也没抱怨,还学的可认真了,不愧是能够当王的人,气魄真不是常人能比的。”

刺客们甚至跑去问国相,又把自己的来意表述了一遍。

莱兹利正气着呢,觉得维吉尔肯定是赌气不来了。他没理那些刺客,对着莱利斯骂骂咧咧:“你咋养的儿子?他要是对我有所不满,直接当面表达不就是了。直接不来上朝,这哪里有当王的意思?他是不是怕了?躲起来了?”

莱利斯想了想,说:“我昨晚在你那住的,不在家。我也没碰见……按理说,他不是逃避的性格。”

刺客们无语极了,一直逛到傍晚才回到了寝宫,他们看到自己放风的那位同伴的尸体倒在地上,旁边还有个不知道是谁的胳膊,胳膊的主人已经不见了。他们隐隐觉得不安,寻思“这么个弱小的国家,怎么还有能对付我们的人?”,觉得该撤退了,否则他们打算今晚屠个城再走的。

“为了这么个不重要的任务,产生牺牲就够离谱了,如果全军覆没在这,那太危险了,走吧。”带头的人下令,那些刺客就像烟一样瞬间逃散。

半夜,整个城市都安静了后,维吉尔才被预言师放出来。他出现在城市的一个角落,他抬头四处看,这才确定了家的方向。

维吉尔隐隐觉得出了什么事,但又不敢问,只得听从预言师的指令。临走前他被预言师叫住,说:“杀光贸易派的贵族,他们已经被敌人收买了。”

还轮不到维吉尔震惊,预言师就走了,不给他多问的机会。

维吉尔回去后,不出意外地被莱兹利骂了一顿。维吉尔可没心情听这个,满脑子都在想:“今天出了什么事?我该找什么借口处死贸易派的贵族……这些该怎么实施。”

莱兹利看维吉尔一言不发、颇有心事的样子,就不骂了,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
维吉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就有信使过来报:“报告,前王维利亚逝世了!”

维吉尔心中像是塞进了一块大石头,突然语塞,脑子一片空白,眼泪一颗颗掉下来……他也希望自己像个男人一样,能够隐忍、能够坦然地接受这一切,但他做不到。

莱兹利立刻想带人去寝宫,但是被维吉尔拦住了。

因为他知道,预言师要杀贸易派贵族,那肯定是当务之急的事情,维利亚的去世,早在当初的预兆中就知道——他怕如果不及时除掉这些叛逆贵族,又会有新的祸乱发生。

“立刻,带兵,去把商务院的……贸易派贵族,全逮捕了……”维吉尔抹了把眼泪,想了想之后,又立刻改口,说:“不对,全杀了。”

莱兹利对维吉尔的命令感到惊讶和疑惑,但也不敢多问,立刻带兵前往商务院。

莱利斯看着儿子这沉重的表情,也没多问,过去拍拍他的肩膀,说:“常有的事。成年就是要面对各种离去与不堪,坚强点……”

“恩……我还好,都做过心里准备了。”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一想到维利亚,维吉尔心里一酸,还是止不住地掉眼泪。在父亲的沉默的陪伴下,他终于是忍不住,扑在父亲怀里开始嚎啕大哭,还不断指责自己:“都是我的错……我该死!我该死啊!”

他不断地用拳头打着自己的头,自责地说:“我不知道有什么诛王令……我若知道这个,根本不会做这种事……预言师也跟我说了,维利安也来求过我,让我保护她的哥哥……为什么那天维利亚被刺杀的时候我就没能干净了断地解决这个事呢……为什么!为什么!我真没用!我真无能……”

隔天早上,维吉尔一脸沉重地穿着王袍,戴着王冠,坐到了王座上。他还是不能释怀,心中还是在不断责备自己。

王座下,则是一颗颗洗干净了的人头,其他大臣正在挨个识别和清点人数,看有没有落下任何一个贸易派的贵族。

“这是全部了吗?”维吉尔问。

莱兹利上前解释道:“这是留在国内的贸易派全体贵族,而在外,还有一批正在和其他国家贸易,帮我们买卖物资的贵族,请问是否要把他们追捕回来并处决?”

维吉尔想了想,说:“不用,按他们没有连夜赶回来、参与这些事的行为来看,他们啥也不知道。估计至今还以为是维利亚在位,甚至不知道我的事。”

莱兹利想了想,确实,如果那些在外的贵族真有问题,早该回来保护自己人了。

“会不会是畏罪潜逃?”农学院的贵族问。

“不能吧,他们去的国家很远,哪怕这会儿派人给他们送信,也得一星期后才能送到。”战争派的贵族解释说。

维吉尔想了想,说:“没事,等他们回来再问话吧。理论上他们是无辜的,有没有问题,到时候当众质问就知道了。”

众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,觉得这次屠杀商务院的事一定是为了维利亚。正当大家这么猜测,维吉尔刚好就开始自我谴责,说:“对不起各位,这次的事我责任很大。我不知道有诛王令这个传统,也不知道这事儿一直在由贸易派的实施……如果不是我上位,也许维利亚就不会出事了,责任在我。”

“不,和你无关。”大将军包扎好自己的断臂,来到殿堂,头一次对维吉尔单膝跪地,只是应当收于右肩的左手已经没了。他说:“这次攻击维利亚的,是来自于国外的刺客,而不是贸易派的贵族。那些刺客非常强大,我没能护住前王,应当是我的责任。”

大家瞠目结舌,还在感慨维吉尔是不是杀错人的时候,一群守卫带着一大批赃物过来了,给众人解释说:“贸易派贵族和敌国间谍勾结,这是他们的交易文书,请过目。”

维吉尔手有些颤抖地接过这片文书,上面的内容让维吉尔惊呆了,并不是货物的贸易,而是那些敌国花钱买维吉尔的命。

也就是,如果维吉尔不按预言师所说,连夜屠杀商务院,可能昨天维利亚死,今天就是他死了。

莱兹利大声念着文书的内容,一边念一边瞪大了眼睛——没想到这些贸易派的贵族这么离谱!

而后搜出来了商务院藏匿的伪造的王章,这诠释了为何维利亚没下敛财令,而其他贵族却都收到了敛财的指令。

那些贵族纷纷唏嘘惊讶,悔恨自己当时上交了全部家当。

“看来,我们误会前王了呀!”一位老臣出来感慨。

“前王跟我说过这事,我不好公开调查,所以没对你们说。”维吉尔平静地解释。

除了这些逆天的罪证,还有长期敛财夺物而来的大量资金和物资,当然也有从敌国那收取的无数奇珍异宝。

“他们地牢里关了些人。”守卫说着,带着四五个人上来了,都是些讨要自己钱财的庶民……其中还有个人很显眼,那是万德利。

维吉尔一下就激动地走向万德利,马上下令说:“放了他。”

守卫立刻给万德利松绑。人们都很惊讶这两人怎么会认识。

“他们对你做了什么?”维吉尔很担心地查看万德利的状况,生怕他身上有伤。

万德利久违地没被人关心,觉得很不习惯。他看周围这么多人,生怕自己粗犷的声音吓到他们,还故意夹了起来,说:“没事的没事的,就是他们怕我过去救人,就把我关起来了。”

具体救什么人,万德利没说,但维吉尔秒懂,不再多问。

“还有其他被关的人吗?”维吉尔问。

“没有了,只有这些。”守卫回答。

万德利看出了维吉尔的心思,小声解释说:“领头他们在和难民一块,他们没事的。”

众人开始议论纷纷,“领头?那是谁?他们是什么组织的?”

维吉尔解释说:“就是当初装成强盗和我一块劫粮的,说实话,我想特赦给他个贵族身份,因为他帮我太多了。可以吗?”

维吉尔问国相,国相十分为难地摇了摇头,解释说:“贵族这事……不光得有功劳,还得有他的血统,才得以服人。否则每个人都会变得急功近利,巴不得人人都成为贵族。”

维吉尔听后,点头觉得莱兹利说的很对。但他心情太乱了,他实在没法安稳地坐在王座上,他直接跑出去了。

大家对他这个举动也十分理解,就当是散朝了。

莱兹利见大家走的差不多,前去搀扶大将军——这个自己的心腹。作为战争派的首脑,与其说一直是国王调遣大将军,不如说是国相一直在指挥他。大将军也非常认可国相的能力和才华,尤其是喜欢国相那强烈而专注的忠诚之心,这才跟他跟得死心塌地。这样得力的手下出了事,说国相不心疼是不可能的。

大将军也面色沉重,颇有心事的样子,直到莱兹利碰到他,他才惊觉有人过来。

莱兹利马上在他耳边问:“敌国的刺客到底有多厉害,能把你都伤成这样。”

大将军一下就掉了眼泪,想解释什么,又解释不了,只得脱下了自己的上衣,露出了一身骇人的伤口,说:“他一直戏弄我……直到他想弄死我的时候,我才得以找到机会杀死他。但凡多来两个,我的命也要交代在那……”

莱兹利震惊到说不出话——大将军的武力是全国公认的最强,甚至强到甩出别人一大截,这样的大将军能被人当孩子戏弄,敌人得有多强。这让莱兹利心里发怵,也开始心神不宁。

直到傍晚,莱兹利担忧到实在坐不住,就去科技院找预言师问个究竟。

预言师听他啰啰嗦嗦问了一堆,这才慢慢地一个一个给他解释:“维吉尔是我带走的……我如果不这么做,同一天内两个王都得死,他们都是有希望能解决那个兵器的人。所以我们至少得保下一个……至于维利亚,我实在没办法。于心而言,我更想保护维利亚,因为他死前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。但是刺客在当时已经埋伏在了他的宫殿,看着他饮食起居,实在不好下手。”

这让莱兹利心里打了个寒颤——维利亚死前一直在被敌人盯着的场面,让他心里发毛。

预言师继续说:“我们得强化兵力,否则敌人哪怕不用那个兵器,也能把我们全部杀光。此外,国内还有奸细,你们得想办法找出来,否则两年后会有一场屠城发生。那个奸细会给敌人带路,带他们直接来到市中心人最多的地方。”

“你知道那个奸细长啥样吗?能提醒一下我吗?”莱兹利问。

预言师想了想,说:“他很瘦,不是练武的人。也不居高官,因为会引起别人的重视。但他很可能会拉拢高官,让高官给他行方便。你也得注意,不要随随便便给别人特权特例。”

“好、好的。”看到预言师又开始忙别的事,莱兹利识趣地退下了。这些预言他回去后立刻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维吉尔,来体现他作为大臣的忠诚。

维吉尔点点头,心里由衷地感谢这个国相。以前因为他的严格和刁钻,维吉尔一度讨厌过他,现在看到他这么有能力、而且这么帮着自己,他是由衷地能体会到前王为什么会重用他。维吉尔认为莱兹利呆在国相这个位置确实再合适不过。

维利安在房间哭的很伤心,莫娜像是她的母亲一样抱着她,安慰她。

莫娜其实察觉到了敌人,但她不敢声张,也不敢有所举动,因为到时候死的不光是维利亚……作为母亲,她得保护好自己的孩子。

维利亚出事当天,她以出去散心为理由,带着儿子吃了个漫长的野餐。她坐在城东的山坡上,山坡都是草地,四处开着小花,风温和地吹着,景色也非常靓丽。但她无心看这些风景,只是忧伤地看着王宫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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